番外之乐为席
我用手电筒的光照

暴

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

照到

门。可是,不论从多么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

,都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

里,这种

望不能

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于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

入

道里。灯光照亮

口的红色

壁,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陶砉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

部,同时缩紧

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

不出来。
“宝贝我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让你的里面受伤。”我一面玩

陶砉的

房,一面说。
“啊…我怕…”可是,我好像无法停止

道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

出光,一下又消失。当陶砉把手电筒拔出去时,

里已经

淋淋,溢出来的

汁

到花菊蕾上,发出光泽。
我放下手电筒,用干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的源头。
“啊…啊…”陶砉

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陶砉的手指拨开


,用手指捏弄光滑的

睇,使得陶砉不顾羞

地在我面前发出亢奋的尖叫声。就在陶砉这样玩

我下半身。
“啊…我已经不行…”陶砉像受不了兴奋的剌

,头用力向后仰。
我趁这个机会把嘴

在她的嘴上。而陶砉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


我的嘴

,也把舌尖伸过来。
一面


陶砉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

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陶砉


。我沉

在


里的哼声和

体发出来

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整个房里。
我的嘴离开陶砉,这时候陶砉受到我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我拿电动假

具交给陶砉。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陶砉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是她的声音,被那

大的

具

入

淋淋的


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陶砉猛烈摇头,说话的声意一点也听不清楚。可是,陶砉

出

望没有

足的眼光,看着陶砉在我面前

出


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她的


。
这时候陶砉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我已经…”一面叫一面翘起脚尖,或向下收缩。
但还不能表达极度的快

,拼命的开始扭动

部。她的头猛向后仰,身体开始颤抖。
“要

了…啊…

…

了…”然后上身无力的倒在我的怀里,从我

入的假

具

出的部份仍在

道的样子,可知她的

户还在

动…陶砉仰倒下去,张开大嘴

着气。
“你,不要紧吧。”我伸出头来看时,陶砉微微点头,但从她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我先用

巾替陶砉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陶砉从

上放下来。

在

道里的假

具,掉在地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

口

出积存在里面的


。
“唔…唔…”陶砉突然发出呻

道。我看着仰卧在一旁,完全暴

出


的陶砉,把自己的衣服

光。抓住陶砉把身体拉起来,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陶砉

出


的眼神,看着我。
我把

起的


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陶砉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

迫时,一面呻

,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陶砉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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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种样子也使得我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


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


。
陶砉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我再度抓住他的头,嘴对嘴的给她喝红酒。
“啊…绑得我好难过…”陶砉难耐的扭动道。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么我给你松一点吧。”我仅把下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
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陶砉成为头着地的姿势。
这时候的陶砉是用头和膝支撑着身体,形成高举

部的样子。这个时候陶砉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

等待。
我从袋子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没有想到我居然把润滑剂涂在

门上,陶砉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

部。
她本来期望我的


能解决她

道里仍旧


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了“…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不是高兴的

叫。”我不管陶砉哭着哀求,在

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


,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

进去。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大概

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我在自己的


上也涂满润滑剂,抱住陶砉的

部,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花菊蕾上,陶砉一面呼叫,一面咬紧牙

。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花菊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我抱紧陶砉扭摆的

部,把

部的

用力向左右分开,让


慢慢进入花菊

里。
“唔…痛…”
“噗滋…”一声

头已经进去,陶砉的括约肌把我的

头紧紧地夹住“…啊…”陶砉的脸在地上摩擦,散

的头发在地上散开。我觉得花菊

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



入到

部“啊…啊…”陶砉几乎陷入精神错

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

出汗水。
当我慢慢开始


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

。
根本来不及说“

了”的话,可见她的高

的强度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每当陶砉有高

,我的


几乎要被括约肌给夹断。
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我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陶砉散

的长发,当作马僵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


。
“啊…我要死了…”陶砉这样惨叫,最后的高

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我也感到全身火热,让


爆炸,将自己的


毫不保留的

向陶砉体内的深处。
“啊…”陶砉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昏过去。我擦汗后松口气。
但是第二天我吃独食的事情就被家里的其他男人知道了,于是可想而之,可怜的陶砉要经受什么样的惩罚。
当我在一周后看到陶砉的时候,她是一瘸一拐的走到厨房间里拿出里面的牛

就喝,就和渴了几天一样,然后将那喝空的包装盒扔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指指着我说是我让她变的如此狼狈的。
然后我很是小心的将她带到了浴室里面,将她的衣服

掉我才看见,那三个男人是怎么样对待她的。
陶砉的身上到处都是吻痕,腿双由于长时间被打开所以就象是青蛙腿一样的分开着走路,就连原本颜色形状十分娇好的花

此刻上面也是

七八糟的堆着男人的


。甚至在我看着的时候还有一滴一滴的掉下来。看来我们四个的决定还真是正确,谁说五个人就不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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