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赵心想坏了
不止是因为即将新婚的老婆被外人

入,还因为老赵言语里所描述的老婆

道尽头的触感刺痛了我的心,我的

茎就是正常人水平,平时只能

到老婆

道的三分之二。
过去我和老婆的

生活还是比较和谐的,她也从未对我的大小有过什么不满,但那最深的地方我从来没有到达过,老赵成了我娇

花心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客人,自然如同破处一样紧致。老赵雄伟的“资本”
将我老婆的

道彻底开垦了,我那如花似玉的小娇

在醉酒之际被闺蜜老公第二次“破处”我从来没见过老婆像老赵描述的那样主动,而老婆后半段的感受或许我也永远体会不到了。
可理智还是让我暂时强

了情绪,想看看老婆面对这样一段完全

骨的信息究竟什么反应,更何况信息对面就是昨晚刚刚

入自己睡梦中身体的男人。老婆第一时间只回了“…”一个省略号,好像面对这样海量的信息也有些懵了。过了一会老婆似乎定了定神,像是要把这段

秽的文字从屏幕上撵走一样连发几十个骂人的表情,说姓赵的你真不要脸,祸害完我姐妹来祸害我了。
老赵忙回了好几条道歉,大致意思是自己本来只是想蹭蹭,结果被弟妹你拦着全吃进去了,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老婆好像有点抹不开面子,回说你别说了,写这么细你有病啊。老赵发觉气氛稍微有些缓和,又嘿嘿一笑,这不是趁着还有印象多留点记忆,下次不一定有机会了嘛。
老婆说你还想有下次?老赵连忙说不敢了不敢了。老赵见事情说开了,也就坦诚布公,跟老婆接着道歉,说这件事他也有责任,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去。
一开始他只是用

头蹭我老婆


,掀开两片软

之后就感觉老婆的

道口非常紧,

头稍微一顶就寸步难行,这才让他放心大胆地在

道口摩擦。
后来我老婆那里水越来越多,老赵也感到

头尖端越来越滑,担心有

入的风险,于是减轻了摩擦的力度。
谁知我半梦半醒的小娇

对此有了反应,不耐烦地扭了扭

,不偏不倚地把满是

水的

道口

到了老赵的

头上。老赵本就还在扭

摩擦,两边相向而行,二人相加的力度终于让老赵的

头挤开了我老婆

道口紧箍的软

,一下

了进去。
老赵发现

头已进,想拔出来,可我那醉酒的傻老婆早就把两条大白腿紧紧盘在了老赵的

上了,又伸出胳膊将无路可退的他往自己晶莹柔软的双

前搂住(那是我最熟悉的姿势,我还跟她开玩笑说她上辈子是个树袋熊)。
老赵身体失去了平衡,所有的体重都顺着老婆两条腿

向了她大腿中间

润的


,而此刻老赵的

头还被我老婆牢牢含在

道口,我都能想象出老赵硕大坚硬的


无可奈何地破开了我娇


滑的


。
出乎老赵意料的是,虽然我老婆的

道口十分紧,但里面的

滑程度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其实之前老赵摩擦她


时并非没有想象过弟妹

道里面的样子,他以为以入口的紧致程度,里面一定是三回九绕寸步难行。
但老赵只猜对了前半句,老赵立即感受到了

道内左右曲折的

褶,却没有预想中的艰难行进,


一进去就被滚热

滑的爱

笼罩,宣告着


新客人的到来。
在体重和爱

的双重作用下,

头无情地

迫开紧闭曲折的


,滚烫的

壁被迫与

头亲昵地摩擦,那些弯弯绕的软

根本阻挡不了外来者的入侵,反而成了抚慰挑战者的小小奖励。
老赵只觉得我老婆的软

像是一道道有生命的墙,用力推倒后便会顺从地熨帖成


的形状。

头在老婆黏腻爱

的滋润下瞬间破开合拢的

壁,一层层粘滑的


被

头挤开,与老赵最

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摩擦,只听我老婆痛苦地一声“嗯”如同宝剑归鞘,老赵

下的巨龙一

到底,轻轻亲吻着老婆的花心。
而这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平

里我与老婆做

的时候就喜欢轻

慢

,感受


一层层破开的滋味,这种细密的体验曾经是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而现在这个秘密被我老婆的闺蜜老公知道了,甚至更近一步…他还品尝了我老婆花心的触感,而这是我没法体会的。
“…弟妹,当时发生的太快了,你下面实在太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到最里面了,我真喝多了,不然说什么都不敢上去蹭,让你莫名其妙地失了身子是我不对。”
老婆一阵骂人表情包狂发,说我信你个鬼,你这话是不是没少骗别的小姑娘。老赵说这话除你之外我就只跟你姐说过。老婆又是一个呸呸呸的表情过去。老赵问:你那时候到底醒了没,也太

了。
老婆甩过去几个锤子砸小人的表情包,说她当时睡的太死了,睡着睡着觉着自己下面很难受,就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她记得在梦里好像抱住了一团火,然后突然感觉下面有点涨还有点疼,但最初那个难受的感觉消失了,而且浑身都暖呼呼的。
特别有安全感。于是她就接着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老赵发了个傻乐的表情,说没想到我这

大兄弟还有助眠的效果。
老婆说去你大爷的,要不是你哪来这些破事,然后我老婆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追问了一句,那你后来…干嘛了?原本话很密的老赵这时语焉不详了起来:该干嘛干嘛了呗。
老婆气急败坏地回他,什么叫该干嘛干嘛,你给我说清楚。老赵说:“哎呀,后面我真的不好意思和你说…”
按他的说法,当时屋里一片昏暗,他和我老婆又在被窝里贴着,朝我老婆栽下去的那一瞬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结果我老婆突然嗯了一声,吓得老赵酒醒了几分,生怕把我吵醒了,他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就那么趴在我娇

丰软的双

上。
等睡成死猪的我呼吸平稳下来,他才感到整



都被黏黏热热地包裹,和刚才


接触的体验完全不一样,老赵心想坏了,真的

进去了。
虽然男人幻想身边的女人是人之常情,老赵对自己

子的美女闺蜜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心,但真正

入别人家即将新婚的小娇

还是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那时候我还想着不能对不起我老弟,万一他醒了就啥都毁了。”理性尚存的老赵想偷偷地从老婆的

道里拔出来,但他没想到的是,不同于

入时的顺利,

出

茎的动作遇到了强烈的阻碍。
他首先感到我老婆

道深处的


牢牢地

住了他的

头,更要命的是,

头的形状让男人最脆弱

感的冠状沟被迫成为撤退时破开

壁的先锋。
我老婆的

道本来就比较曲折,随着老赵一寸寸艰难地拔出


,

道内曲折的


从冠状沟四面八方挤过,一层层地给予


最赤

的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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