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全宗上下
白辞宴怀疑和他丢失的记忆有关,一问娘亲,她只说大病一场把脑子烧坏了。娘亲越说得简单,他对过去的记忆反而越是好奇,寻思着如何找回记忆。
想着想着,白辞宴就抱着娘亲的一条腿,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再度入了梦乡,他实在没想到,在梦里,一股股灼烫

浆,全打在了娘亲的足心。

上三竿,白辞宴是被疼醒的,他可以确定,是娘亲曲起她的葱指,重重弹在了他晨

的

头上。
“老实

代,昨天是不是干坏事了?”娘亲斜躺在身侧,手肘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白辞宴,白辞宴有些心慌,赶紧提上

子,当着娘亲面,



器,羞得想找个地

钻进去。
娘亲倒没有继续为难,吩咐道:“起来给我打盆洗脚水,然后自己去洗个澡。”“大早上的洗什么脚?”白辞宴此时并不知道,昨天他对着娘亲的玉足梦遗了。
娘亲冷哼一声,用手指再弹了一下额头,随后坐起身,将脚掌在他肚子上的衣服来回摩挲几下,像是在剐蹭什么东西,白辞宴隐隐感觉衣服变得

润。
“长本事了,敢对你老娘发情。”娘亲又调侃道,顺带踹了一下他的大腿,白辞宴当场愣住,顿时想到昨晚的荒唐事,赶紧下

打水给娘亲洗脚,幸好口水干得快,腿上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白辞宴深知娘亲性格,当着她面光明正大揩油,她不会在意,但要是偷偷摸摸亵渎,肯定会挨揍,不过白辞宴也是皮厚不怕揍,甚至有点变态,喜欢娘亲揍,却舍不得让娘亲生气。昨晚,用

头顶娘亲脚丫,十分舒服,但终究没敢

出来。
一来是怕娘亲生气,二来脑子满是记忆的事,失了神,也幸好失了神,不然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虽然在梦里还是没控制住,但至少心里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白辞宴打来水,替娘亲洗脚。
娘亲的玉足玲珑剔透,白里透红的肌肤极为娇

,薄薄雪肤下弯曲的血管清晰可见,白辞宴喜欢用指腹沿着血管来回游走,就像把玩最珍贵的艺术品,内心

足又激动,一时洗忘了时间。
因而太过瘾忘了时辰,娘亲终于受不了了,一脚把他踹翻,笑骂:“一天天的,不是揩油就是玩玉足,能不能有点出息,自己上外面泡妞去,玩你老娘算什么本事?”白辞宴支支吾吾道:“我…还小呢。”
“都长

了,还小啊?本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身边围绕的

狗能从这里排到京都。”“我去练剑了。”这世上好像就没娘亲忌讳的东西,每次白辞宴都只能仓皇逃离。
每天起

,白辞宴都坚持练一个时辰的剑法,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长期养成的习惯,白辞宴修的是太一门最基本的入门剑法,学得很快,再复杂的剑招基本学几遍,就能融会贯通,只是,练得再

,也没什么用。
因为无法凝练真气。修真世界,真气为本,可隔空御剑,千里杀人,引天地共鸣,摧城开山,也只是一剑的事,体内无气,招式练得再好,也只是无米之炊。
但白辞宴总感觉,体内并非没有真气,不仅有而且很强大,只是无法使用,或者说,支配它们似乎需要一个契机,一问娘亲身体的缘由,她只敷衍道:绝症,治不好。
等过两年鸟长得再大些,我给你拐个天人境的女修当媳妇,你安心吃软饭就好。娘亲的话并未打消白辞宴坚持修行的念头,因为他总觉得,脑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告诉他练剑不可懈怠,有些事等着他去做。
可惜,脑子里空空


,什么也想不起来,练剑练得一身臭汗,白辞宴回了房间,准备把房间打扫一下,然后去寒池洗澡。
娘亲的房间总是很

,衣服

了到处扔,梳妆台横七竖八,鞋柜各种款式的鞋也是

七八糟…世人很难想象,他们眼中的不然凡尘女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邋遢鬼。
偏偏白辞宴最忍不得脏

,忍不得被子出现一丁点褶皱,忍不得鞋子摆放不在一条直线,于是他就成了飘雪宫的“丫鬟”照料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亲。
娘亲正在梳妆台前涂抹

脂,白辞宴纳闷道:“平

这个时候,娘亲不是该睡回笼觉,今

起这么早?”“今

太一门新弟子考核结束,身为掌教,总该去

个脸。”“哦。”白辞宴失落道。
考核他也想参加,可在太一门这样连丫鬟都是二境凝气境的仙道大派,一个滞留一境淬体境的废物,去了也只会丢人现眼,正恍神时,额头突然吃痛,娘亲一个板栗敲了过来:“想什么呢,把

上的衣服给我拿来,伺候本宫更衣。”
白辞宴三两步跑到

边,

上放着娘亲提前找出来的宫装,拿起这套衣服,白辞宴心里顿生一股醋意。
素白为主

的大氅,内搭弹

极好的白色抹

,领口又低,穿上必定会

出小半


,紧绷的抹

束上娘亲的

脯,走起路来显得仙

蹦来蹦去,不知会令多少人血脉

张。
下面是一件裙摆曳地的长裙,但侧边开叉极高,娘亲又不喜欢穿

子,到时候那双白辞宴很喜欢用舌头

舐的仙品美腿,肯定会被别人瞧去,想到这里,白辞宴不

,很不

。
白辞宴跑到娘亲的衣帽间,从琳琅满目的衣服中,挑了一套黑色的长褙子百迭裙,雪颈到玉足,遮得严严实实,保险起见,还加了一条

子。娘亲看到白辞宴拿来的衣服,贝齿紧咬道:“大夏天的你是要热死我吗?”
“少来,天人境还怕热?以后不许在外面穿着暴

。”娘亲没好气道:“滚蛋,管天管地,还管起你老娘来了?我一个美

俏寡妇,

点

招招桃花碍你事了?”
“闭嘴,不许就是不许。”娘亲冷哼一声,懒得和他继续纠

,默认答应,只是她打死也不愿穿

子,百迭裙里面两条长腿光溜溜的,不过也无碍,只要不刻意抬腿,别人也看不见什么。这是白辞宴从一大屋子衣服里挑出最保守最难看的。
甚至特意选了黑色,让娘亲的身材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可他还是低估了娘亲玲珑浮凸的致命

惑,仙

看起来高耸如旧,

部曲线依旧

人心弦。
没有征兆的,白辞宴浑身兽血燥热,赶紧起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娘,我想参加下次考核。”“下次考核在三年后。”“嗯。”“你同意了?”“我什么时候拦过你?你考不考,都一样,”“怎么都一样?”
“反正不能凝气,一轮淘汰和不参加有区别?”…白辞宴忽然正

道:“下次若不能拿前三,我自刎谢罪。”白临芊在他额头狠敲了一个板栗:“说什么

话,找揍是不?”
“我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白辞宴声音很轻,却说得无比坚定。娘亲闻言,眉折眸润,将白辞宴拉到腿上侧身坐下,双手搂住儿子身躯,侧身挤

酥

的软弹,只听见她轻声道:“你是娘的小心肝,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谁敢说你废物,我让人宰了他。”
白辞宴摇摇头道:“我不想师兄弟们说起我只是掌教的儿子。师兄弟们待我很好,可我能感觉到他们心底上根本不把我当朋友,也怪不得他们,门中人外出历练,都会一起经历很多,不像我,什么经历都没有。娘亲,全宗上下,连一个扫地的都能凝气,我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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