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这畜牲账缓算
那种感受强烈而真实,根本容不得她自欺欺人把他想象成嫖客,她像是傻了一样,涣散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力地摊开着大腿,任他在身体里出入不停,她的每一寸内壁都

附感知着他的凹凸青筋。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她的花

已经肿成了可怜的桃子,他的


一次比一次

进,带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他用手箍住她的脸,将她的头

向自己,

她看清楚自己的脸:“姐…你看着我…是你的亲弟弟在

你…”她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天字一号的傻瓜,什么都是想当然,以为可以不在乎了。
但是根本不是这样。血缘这种事根本是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的,容不得自欺欺人,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夹紧

道,天真的想把他挤出去。
“

…”沈瑾瑜被他夹得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快要死在她身上了,她怎么能那么天真可爱?知道这会让男人有多么致命的疯狂吗?于是,他用更加剧烈的冲撞回应她的“热情”
“感受到了吗?我有多爱你!”他疯狂

动

腹,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撞进她的子

,撞进她的身体,和她血脉不分,融为一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沈琼瑛

息呢喃,似乎自己都不明了自己在说什么。
她确实感受到了,他

大地撑平了她的每一处褶皱,他的形状,他的尺寸,他的角度…她的身体清晰地在被迫重复记忆。
她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那张脸,她甚至无比渴望那张曾带给她无数次可怕噩梦的,能横亘遮羞的狐狸面具,他

着

气,眯了眼睛,看着她又一次因为逃避躲闪而痛苦的表情。
他痛恨她的逃避!于是他用手捧住她的脸颊,命令她“姐,你看着我。”她不想听的,可是他像是发狠一样,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入,更狠,撞得她内脏都跟着害怕!
于是她被迫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张跟自己迥然不同的英

面孔,他的眉眼极俊逸,可是此时只让她感到厌恶,她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个场景和他的脸了…在她身上驰骋着的亲弟弟和他那张充满诡异占有

的脸,他还不满意。
甚至摁着她的脑袋去看两人连接在一起啪啪作响的

器:“告诉我…这样…还停得了吗?”她的眼神涣散地落在不断进出


着她花

,带出一股股白色黏腻的


上…确实是停不了了,也回不去了…
“…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们的身体…现在…连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沈琼瑛的眼泪屈辱的

出,但是她没有反抗,直到沈瑾瑜丧心病狂地咬住她的耳朵“让我

进去…全都

给你…”“唔唔…”她拼命摇头,嘴巴却被他重新用

舌堵住,他上面的嘴在疯狂的吻她,下面的

子在疯狂的

她,她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他严丝合

的贴合掌控中摇摆起落,无法挣脱。
他似乎很爱这种和她肌肤相

毫无保留的亲密,哪怕这样的拥抱会让他下面


体位更吃力,他依然跟她合抱的像连体婴一样。
而他在这种体位下的


也使他整个人都像一枚蓄势待发的炮弹,带动着她,连同着她的整个

,都在哐哐冲撞不停。到后来,她也完全失了智。
为了获取可以呼吸的空气,她在缺氧的眩晕中主动回应他的

舌,获取短暂呼吸的机会。两只腿无力地挂在他的

上,好像这样才能勉强随波逐

不被

到散架。下体更是被他


的不由自主要命的夹

,想要让他快点结束在她的身体里。
毁灭吧!反正尊严已经被剥离到连渣都不剩,就这样彻底沦丧吧!两人

绵地吻在一起,头颅彼此

错摩挲,下身亦像是纠

的榕树根不可分离,他深深的占有她,疯狂的吻她,在她呻

中骄傲的好像一个战胜的将军,征服了一个国。
最后疯狂倾

在她的

颈深处,享受着被她身体包裹着一夹一

的幸福,死死抱住了她,全身颤栗仿佛飘在云端“姐,我爱你。”而窗外电闪雷鸣,却不知何时已是满城暴风骤雨。
***“你们在干什么?!”门不知何时打开,浑身

透的父母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满眼的惊惧,如遭遇百年海啸般的不可置信。
比台风天更可怕的,是眼前一地


的儿女

伦!这对小儿女曾经有多么让他们骄傲,现在就有多让他们瞠目结舌。
沈瑾瑜算来算去算漏了天气,倒也不甚在意,他迅速拿

巾被挡住了她,自己也囫囵套上了T恤。脸上却依然没有半分要紧,好像也并不是很担心,一阵令人血

变成负

的窒息寂静。
“我怎么生出你们这样的畜牲!怪物!啊?”梅芳龄已经按捺不住惯有的修养,冲上来一巴掌一巴掌在姐弟身上


一汽。
沈琼瑛仓惶披着

巾被恍惚发呆,不知是不是今天心脏已经经历太多跌宕起伏,她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有一瞬间脑子里涌起类似“终于来了”的解

。
但随之而来的责骂像是又把她从那种大麻一样状态里唤醒,让她看到父母这一刻的表情…那是真真切切的失望,绝望和痛彻心扉,就连她此刻也疑惑了,她怎么如此脑

,做出了这样和他苟合的决定?
沈瑾瑜阴沉着眉眼抱住她,替她挡去全部的责打。这患难鸳鸯样的一幕更是让梅芳龄气不打一处来,崩溃悲泣地厮打起来,十分钟后,两个人并排跪在父母面前。
沈瑾瑜挨了一巴掌,沈琼瑛也挨了一巴掌。沈瑾瑜作为始作俑者,自然是要挨打的,几乎是他一出来。
就被沉思连踢带踹,身上

眼可见的青青紫紫。沉思和梅芳龄都抑制不住匪夷所思,一边打一边骂:“你是变态吗?啊?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有辱门风的败类?为什么对你姐姐做这种事?”
“沈瑾瑜,那是你姐姐!你亲姐!你这是

伦,你知不知道!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牲!”“你就是饥渴到饥不择食你去

什么女朋友不好?招

行不行?你要对你同胞姐姐下手?”仿佛那些“变态”
“败类”“畜牲”的辱骂对沈瑾瑜来说无足轻重,毫无半点往心里去,直到捕捉到“招

”两个字,仿佛他的关注重点从来与旁人不同,竟然还有心思倔强地否认:“我姐是最好的,那些

七八糟的女人怎么配跟她相比。”
从小到大,沉思其实更疼爱长女,梅芳龄则对儿子更宠溺,但这也并非无原则的宠溺,而儿子也并没有表现出被养歪的迹象,他只是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聪明,理智和主见。
谁能想到在男女之事上他也这么“有主见”?他此时的振振有词更是让沉思梅芳龄夫妇气的浑身发抖,沈教授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砸过去,沈瑾瑜躲也没躲,额头溅开好大一朵血花,他身子晃了晃,坚持住没倒。
听听这畜牲说的什么话?自家女儿自己了解,那自然是教养得顶好的,在沈爸沈妈眼里也是最漂亮的。
但是这是他睡自己姐姐的狗

理由?眼看沈教授就抄起花瓶还要砸破这畜牲的狗头,梅芳龄身为母亲,对儿子更疼惜一些,马上拦住了老公“先消消气,这畜牲的账缓算,再这么打要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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