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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头晕目眩
 如果硬要说起来,周宇泽的外表加上宁睿的内在,大概是沈琼瑛的心水标配。通道彻底打开,再没有别的瞻前顾后,等她的手摸索到他后背上还没落的疤痕,更是投入地合着,用‮腿双‬上了他的

 像是知道于事无补,恼人的电话铃声再也没有响起。宁睿确实也积蓄了很多压力,虽说他不在乎客居本省的前途,但不在乎是一回事,被情敌上门来劈头盖脸威胁又是一回事。

 如今新奇的体验完全治愈了那些不快,所有的隐忍都值了,他原本想要的只是一次神奇的体验,但他觉得身体或许戒不掉了。

 “啪啪…”持续有力的冲撞不绝于耳,他喉间也控制不住溢出低沉的呻。冷静的人燃烧起来格外不一样…原本就富有情的人燃烧起来是红黄,带着十足的烟火气。

 而克制的人一经点燃便是蓝紫,看似调幽幽,实则更摄人,他的眼镜早已随着晃动摔落在地上,可他的视力反而更加清晰聚焦地锁紧了她,整个人像是打开了封印,风格从斯文克制渐渐犷潦草,有一种介于君子和禽兽之间的感,当然,他即使再难以自控,都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的感受。

 他的深深浅浅连同亲吻摸弄得她舒服至极,只觉从没享受过这样纯粹被取悦的对待,不知何时忘情地开始发号施令了:“用力…再快些!用力撞我…啊!”话音未落,她就获得了最顺应心意的投靠。“好…好舒服…”她彻底烂醉,酒意只占40%,剩下的60%来自他给予的汐。“我要了…”他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即使已经隐忍到这个地步,仍不忘记先行告知征询。

 如果此时她勒令他不要,或者命令他拔出戴套甚至自己解决,他必定是尊从的,但凡沈琼瑛还有一丝清醒,就不会接纳陌生的

 但她除了抱住他带着哭腔喊叫,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想要被彻底爆发的感觉席卷溺毙,最终,从她反应中读懂的宁睿不再忍耐,一阵极速冲击之后,爆发在了她深处。

 一场结束了,但体的汇合又带来难以言喻的滋味,以至于一瞬间他眼前浮现出曾经看到过的广场上的白鸽,婚礼上的白玫瑰,粉广告上的婴儿…

 宁睿是一个不婚不育主义者。及至后来随着他办公室格局的潜移默化,他对她的例外也只到婚姻的程度。

 可现在DNA的纠又带来纷至沓来的想法。沈琼瑛以为他担心怀孕,连忙解释:“没关系的,我吃过长效避孕药。”这声解释把宁睿短暂的神游拉回了现实,对于没可能的事,他便不是那么有兴趣庸人自扰了。

 “想骑马吗?”宁睿躺下去,扶着她坐上来。这是沈琼瑛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似乎跟她上过的男士都过分强势,没有一个喜欢她骑乘自己。

 唯一一次大概是跟周宇泽,但当时对方的心思也是为了方便拍下“证据”而并非真的兴之所至。“骑马”真的是一种很痛快的解方式。征伐驰骋的姿态让人忘情又上瘾,似乎无所畏惧。

 哪怕身体已经因为做过一次而劳累,但她仍不知疲倦地上下‮弄套‬,身下男人很懂这种心理,合着她发出难以承受的呻

 “瑛瑛…你很…就是这样…再快一点…用力往下坐…”他忍不住也动着合上去,弥补她力道的不足:“用你的身体…一切尽在你掌控之中…”

 “哦…”她扭动着肢,被他唤起了屠龙般的热血,几乎是舞蹈般跃动起来,披肩长发也飞舞出靡人的弧度,渐渐的,她出了一身混杂着沐浴香气的汗,畅快极了,不知何时宁睿的手掌接管了她的肢,托动她继续浮沉。

 “舒…舒服…”她气吁吁,大量的水从身体里冲刷下来,把刚才的几乎全都排空。“那就…再快些!”宁睿也嘶哑了嗓子:“乖女孩…快到终点了…你要赢了!”

 “啊啊…”她疯狂地重复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带出前赴后继的白沫,几乎无法捕捉的快慰渐渐弥散开来,充斥着生殖器里里外外。

 而恰在这时,宁睿恰到好处地住了她的蒂,用柔软的指腹搌动,最后的爆发来得如此之快,大概是她所有经历中猝不及防之最。大量涌而出,她力地倒在他膛上,抱住他同样剧烈起伏的身躯颤抖气。

 仿佛世界的一切喧嚣离她远去,只剩下自己淹没一切的水和容纳着男人命脉的,她并不是被男人攻陷了柔,而是包裹夹了男人的脆弱。宁睿大概是唯一一个,既给了她高,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

 纪兰亭也很少给她留下痕迹,但他的尺寸本身就是一种嚣张,且因为巨大,很难让现阶段的她真正享受到,不同于别的男人只在高亢处做高亢事,宁睿会充分考虑到她事后的窘境。

 这种近乎完美的尊重显得犹为不同,她有些出神地回味着跟宁睿做的感觉,好像他不止在媾,还在用身体跟她说话。

 如果说跟别人的做像是一直被索取,在表皮层就被吃干抹净,那跟宁睿的做就像是一场双修,让她打从真皮层到皮下组织层都获得足。

 但并不是说被索取就不足,当心脏沁出的愉悦和认可主导一切时,一切肌肤感官的足就要靠边站了,比如被小隐不顾一切抢夺占领时…

 她脸色突然一白,慌里慌张从他膛爬起来,手脚都快不协调了:“我得回家,我,我…”宁睿略一思索就知道了她惊慌的原因,虽然感觉遗憾,但依然体贴为她考虑:“要不要洗了澡再走?”她想起了什么,愧疚讷讷:“会被发现的。”

 只不过这愧疚的对象变了个人,虽说没留下什么痕迹,但她事后餍足的妩媚情可也瞒不住,宁睿想了想:“这样回家恐怕也不行…”***夜晚十一点。

 沈隐提着保温桶站在书吧门口,急促地拍门。情景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那个晚上,也不知拍了多久,这次他比上次还要执拗,直到旁边五金店老板又火冒三丈探出头来,看到是这个瘟神,都没放就缩了回去。

 南方的初冬很气,沈隐站了一会儿,已经一身的水汽,他不敢想,她是被迫受困于人,还是主动夜不归宿。无论哪种,都让他崩溃。

 他麻木地拍着门,手都肿了,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最后的执拗支撑着他,哪怕今天走遍云台市每一个角落,也要找到她,看她为什么不回家。

 就在他僵尸一样放弃,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里找起时,门有些吃力地从里面拉开了。沈琼瑛似乎是匆匆忙忙洗浴出来。

 头上还裹着巾,衣服有些的贴身,颈项还挂着水珠:“你怎么过来了?”沈隐木然的眼睛里突然迸发了亮光,就像是骤然闪烁的星星,他挤进去顺手按下门,随手搁置了保温桶,息着几步把她挟持到沙发上,按着她狂地吻。

 不像是一个男人的亲法,而更像是一只被收养的狗,害怕被主人抛弃。

 “唔…别在这里…”沈琼瑛扭着头躲避,却被他捧住脸堵住嘴亲个不停,她本来就醉意未消,身体还残留着高的记忆,此时被狂热地亲着,头晕目眩,不自觉哼哼出声,像是单纯不胜酒力,又像是不胜愉的暧昧。  m.gGcc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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